她一时童心泛起，朝窗外伸出手，想要找一个角度，将星星当成钻石戴在手指上。

“那些股份程子同全部照单全收了。”助理回答。

子吟一慌。
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
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顿时涌入她鼻中，她心头的委屈像冰山遇到阳光开始融化，弄得满肚子里全是委屈了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符爷爷点头：“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。”

所以，子吟上门质问、记者偷拍什么的都是他安排的。

按照他们的原计划，她现在应该去找爷爷了。

她只好又问了一句：“你说句话啊，有人等着答案呢。”

“别这样，程子同……”

“千万不能开灯”这句话打击到她了，意思是一旦让于辉看清她的模样，这事就办不成了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她问。

所以，里面是真的没人。

符媛儿一时语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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