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护病房里,程奕鸣依旧睡得那么沉,那么深,又那么平静。 严妍打了一个哈欠,她的确够累的。
“事实如此也轮不到你来说!” “你不但说了,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!”祁雪纯生气,“我警告你,你是没有侦查权的,老老实实待着。”
“只有一种可能,”她接着说,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,碰上河水结冰,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,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,河水流动,才浮现上来。” 她得去验收“成果”。
“他不可能放下程家那些人,嘴上说得再坚决,等到他们真有难处,他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男人冷笑。 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,”祁雪纯轻叹,“我认识他那会儿,他满脑子装的,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,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 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,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,程奕鸣的父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