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拍他和女人约会么……

巴结好程申儿，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？”他问。

管家司机和保姆早已被蒋文收买，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他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祁雪纯，包括祁家，都只是他的棋子而已。

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“我对男人没兴趣。”
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

《吞噬星空之签到成神》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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