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告诉阿光她不想活了,哪怕阿光想救她也无从下手。当事人不配合,谁能强行救一个不想活的人?
“我想通了。”萧芸芸摊了摊手,一脸无所谓的说,“沈越川,我对你……好像不是喜欢,而是一种依赖的感觉。还记得那次我被偷了手机,你帮我找回来吗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,我把你当成了可以保护我的人,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,是我误解了那种感觉。”
时隔十几年,沈越川又一次尝到了被人“摆布”的滋味。
沈越川回过头:“阿姨,怎么了?”
“既然没有,你就开个先例。”沈越川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,“就算有,我现在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,废了这种狗屁规定。”
萧芸芸无以反驳,瞪大眼睛看向沈越川,似乎在询问沈越川是不是真的要那么做。
最终,穆司爵的手回到身侧,握成拳头,转身离开。
沈越川笑意盈盈的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才问:“你担心我在这里休息不好?”
许佑宁枯站在原地,听着阿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没过多久,地下二层恢复原先的安静,她终于什么都再也听不到了。
沈越川说:“那天……”
……
更糟糕的是,沈越川发现,每一次不适,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最后一根烟点上的时候,沈越川看着末端上那点猩红的火光,突然觉得意兴阑珊,灭了烟,转身回屋。
头有点沉,费力的想了很久,才想起来昨天似乎是昏睡过去的。
只是一抹发自心底扬起的笑。(未完待续)
晚上,一号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