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严妍犹豫时,程奕鸣又叫了一次。 他抓起她的手,嘴角噙着神秘的微笑,像似小男孩要将自己的珍宝献出来。
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,原来他和她一样,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。 她一时不便轻举妄动,先转身离开了。
程奕鸣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痛,那个也曾经是他的孩子。 照他的意思,她即便出院,也应该先回父母那儿小住。
“来了,”大卫回答,“但新郎还没有来。” 房门“砰”的关上,严妍浑身的戒备顿时卸下,她无力的坐倒在地。
“……太谢谢你们了,”一个陌生女人在院了说话,“我去趟医院,马上就回来。” 严妍这才转身继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