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微微勾唇：“爷爷，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
程申儿不屑的挑起秀眉：“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！”

的确是。
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，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

门口，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，眸光朝她看来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，”白唐皱眉，“你有这个功夫，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

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
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祁雪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，眼角余光始终落在他的手机上……他的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，这会儿又放在他手边了。

“搜！”

“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，你没察觉？”司俊风问。

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，只能先一步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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