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转头看向窗外：“你不用没话找话，如果不是祁雪川，我们这辈子都不应该见面。”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
他的表情很淡，但她能看到他眼底忍耐但狂涌的巨浪……他明明在心痛，却要装出没多大事的模样。“没关系，”傅延挑眉，“别被外表吓到，越是这种餐厅，其实越认你的口袋。”

祁雪纯轻哼：“担心爸妈又把你的卡冻结？怎么，程申儿妈妈“不是能不能斗过的问题，是没这个必要……”

监护病房外只剩下路医生和腾一两个人。“维生素？”她摇头，“挺好吃的。我跟你说，今天我见到程申儿了。”

祁雪纯惊呆了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祁雪纯无语，这是交易吗？夜王果然时时刻刻都不让自己吃亏。

她尽力忍住眼泪，不让它再掉下来。“整天没正经心思，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