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呆滞的眼神终于起了变化，她激动的指着严妍，“你……你太坏了！”他愣了一下，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
“你负责项目之后，对程家其他人也将是一个威胁，他们会担心你羽翼丰满，成为程子同的一大助力。”程奕鸣挑眉：“太奶奶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，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。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，不需要别人给台阶。”

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，还没来得及打招呼，又被另一辆开进来的车引开了目光。

她能想到的地方，估计慕容珏也都知道。“投怀送抱？”他的嗤笑声随之落下。

程木樱眼波微闪，他能说这样的话，证明他和子吟的确没什么。嗯，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他逗弄的小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