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笑了笑：“张医生，我愿意相信宋医生。”
沈越川的声音骤然降温：“康瑞城怀疑什么？”
宋季青正好把下午的药熬好，送上来给萧芸芸。
自然，知道她是萧芸芸表嫂的人也不少。
“公司。”
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，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，挣扎许久，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，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，从头疼到脚。
沈越川拿出手机，“想吃什么？”
“我的把柄在康瑞城手上，最好的解决方法，当然是干掉康瑞城，不过目前暂时办不到。”沈越川轻轻松松，毫无压力的样子，“既然这样，那就顺其自然，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吧。”
她执意逃跑，真的这么令穆司爵难过吗？
“佑宁阿姨，我以后要跟你住在一起。”小鬼老大不高兴的“哼”了一声，“爹地太不绅士了，老是发脾气，我不要跟他住！”
萧芸芸的目光瞬间覆上一层寒意，她直视着经理的眼睛，“你想说什么？我是哪个实习生？”
陆薄言接着说：“或许我们都低估了许佑宁，从一开始，她就知道真相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再和你说话了！”
沈越川认同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个点，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，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