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打开房门,只见祁雪纯已换了睡衣,抱着枕头站在门口。
“谈成什么了?”他又问。
中午的时候,小腹处的疼痛叫醒了段娜。
索性她们就认真吃饭。
祁雪纯沉默片刻,问道: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?”
祁雪纯将手腕收回来:“我觉得戴着很好,不碍事。”
每每想起他对颜雪薇曾做过的事情,他的心犹如刀绞,疼的他不能自已。
其他人见状,也都离开了房间。
司俊风仍沉着脸,目光却有了变化。
“鲁蓝,我辞职,是因为我要去治病。”她对他说出实话,“我脑子里有一块淤血,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,会经常头疼,也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。”
他的生活里,如果没有了颜雪薇,那么他就像一只无魂的野鬼,四处游荡,孤苦无依。
“在干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做账的人都歇了,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,看来还没有做完。
“雪纯,今晚你陪着我吧,我怕我又做噩梦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他的不想知道,惹出了多少事?”司俊风冷着眼眸:“再来一个秦佳儿搞事,你负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