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头一暖，暗中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。

程子同凌厉的目光看向她：“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

“睡不着？”他挑了挑浓眉。

话音落下，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随着他转头，程先生的脸也暴露在灯光之下。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

“进来吧。”房间门打开

季森卓略微抿唇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昨晚上的事，我希望你不要让符媛儿知道。”

“你觉得她为什么要拉你去夜市？”于靖杰问。

这女人竟然敢到这里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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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上把这份标书拿去会议室给董事过目。”她吩咐。

“这个时间点，山里的鸟儿都睡着了。”

程子同见她眼冒怒火，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