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失落的放下了电话。
夏天的夜晚,雷阵雨说下就下,她开车从报社大楼开到市区南边,大雨说停又停了。
“为什么喝那么多酒?”他严肃的问。
“爷爷,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?”她问。
如果四十岁离婚,女人还可以做什么。
“为什么?”
“程家有老虎?”她不以为然。
“严妍,严妍?”
“怎么了?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?”
严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符媛儿和严妍快步迎到楼下,往上看去,想着和他们打个招呼。
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,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,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,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
嗯,她刚才是不是嘴快说错什么话了……
“她一定没告诉你,当时上了手术台,她自己又跑下来的事。”
他不放她走,“先把这个吃了。”
从股东的立场来看,这个决定没有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