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吃什么？”他反问。
符媛儿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严妍，“你……有什么想要的东西……”
符媛儿不愿相信，“你去叫太太来。”
欧老哈哈一笑，“符小姐伶牙俐齿，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，你是为了解决别人的烦恼，还是自己的烦恼？”
程子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，示意她随便。
还让符媛儿也兵荒马乱起来，她拿出手机想要按静音，一时间竟然没滑到那个功能键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严妍心惊肉跳。
是程子同。
“二十分钟前，”他回答，“警察说你和于翎飞在办公室里说话，我没去打扰。”
程子同只回了一句:我知道该怎么做。
“不肯说实话吗？还要我继续查下去吗？”
她回头一看，立即心魂俱震，有两个程家的人朝她追过来了。
他和于翎飞的口径倒是很一致。
“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，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，他说程子同在豪赌……如果赌输了，是无法预知的下场。”
合同念到一半，符媛儿的眼皮实在沉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