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陆薄言缓缓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沐沐从小就没有妈妈,康瑞城再怎么罪大恶极,也是他唯一的亲人。
陆薄言坐到办公桌后,姿态慵懒闲适,看了沈越川一眼:“说。”
东子低了低头:“城哥,我明白了。”
警察见沐沐实在紧张,又安慰了小家伙一句:“小朋友,你不要害怕。我们是警察,如果那两个人真的想伤害你,我们会保护你的,晓得伐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”萧芸芸一脸骄傲,“刚才表姐给我打电话,说西遇和相宜特别想我。”
小小的后院,在主人一双巧手的打理下,仿佛蕴含了人世间所有的宁静和美好。
然而,小姑娘想也不想就拒绝了,嘟着嘴巴说:“我不。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说:“两个原因都有。”
她们都是有孩子的人,当然不是没有见过孩子哭。
今天,一样奏效。
陆薄言温热的气息,像一种暧|昧的暗示洒在苏简安的耳际。
萧芸芸把情况告诉苏简安,末了,茫然道:“表姐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”
否则,两个彪形大汉带着一个萌萌的小奶娃儿,很难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和怀疑。
高寒沉吟了两秒,单手握成拳头托着下巴,说:“你不是警务人员,进去打他虽然犯法,但我相信没有人会拦着你。”
“不用跟了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他去了哪里,我们很快就会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