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佳儿摇头:“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,不是新做的,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,最容易捡漏……伯母,您把项链摘下来,我好好瞧瞧。”
“祁雪纯。”下
车子到了酒店门口,哪里有祁妈的影子。
“这个还用你说,”许青如耸肩,“别人就算想当,也得看司总是不是点头。”
祁雪纯将大概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。
说着他便要松手离开。
几个人借口去洗手间,再次聚集在露台。
“我不知道,她想毁掉我手里的证据,但还没有什么行动……”秦佳儿很担心,他会迫使她将所有证据交出来。
“不一定,但我记得你从来不在这时候停的。”
“上次给你的药,有没有吃?”他问。
“你刚才不是也点赞吗?”鲁蓝反问。
“新上任的部长来跟总裁汇报工作,没人怀疑。”她一本正经的说。
司妈对她的敌意,他能感受到。
祁雪纯已经咕隆咕隆把药喝完了,但她的眉心一直紧蹙着,仿佛吃了什么要不得的东西。
她的解释并没有让他高兴,他的脸色更沉:“这种玩笑很好笑吗?你虽然是骗他,但他会当真。”
“结果不都是走吗?”祁雪纯没觉得有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