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的倒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医生叹了口气,接着说,“就是身上有几处骨折,尤其……右手的骨折最严重。”
许佑宁挣扎了几下,除了能听见手铐和床头碰撞出的声响之外,一切没有任何改变。
第二天,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,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。
萧芸芸把下巴搁到膝盖上,把自己抱得更紧了。
秋日的阳光懒洋洋的洒落在窗户上,有树影从窗口透进来,唯美的铺在地板上,随着秋风晃动。
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:“都怪你!对了,我还没原谅你呢。”
萧芸芸没心没肺,天大的事情也能乐观的想开。
现在,该死的疼痛终于消失了!
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,重新吻上她的唇,没有了之前的痴狂和失控,更像是安抚。
此刻的许佑宁像一只千疮百孔的小兽,蜷缩在床上,没有丝毫攻击力。
下楼之前,他回头看了眼房间,出门后叮嘱楼下的人看好许佑宁,队长一再跟他保证不会让许佑宁跑掉,他才放心的离开。
唯一的例外,是许佑宁。
她聪明了半辈子,如今全败在沈越川手上。
洗澡的时候,许佑宁狠了狠心,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垃圾桶。
第二天,别墅,房间内。
许佑宁总算反应过来了:“穆司爵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