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上孩子的抚养费算在内吧,咱们两清了。”
“那时候他的生活里还没有你呢……”于翎飞笑了笑,“我们两所大学举行辩论赛,他是正方二辩,我是反方四辩。”
不知何时,他懂得了“空虚”这个词,他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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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暗中松了一口气,同时心思一转,盘算着什么。
她定睛看去,不禁脸颊发红,他怎么把那一盒计生用品丢在这儿……
走到楼梯边时,她瞧见另一个保姆秋婶正在做清洁,于是停下问道:“秋婶,子吟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你闻着恶心,我把它扔了。”
于靖杰依言照办,俯身凑近她的眼睫毛仔细查看,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一厘米。
符媛儿心里像明镜似的,就知道外面的人是于翎飞没跑。
“你那怎么样,爷爷怎么说?”她问道。
符媛儿:……
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,仿佛在笑话她说的话。
但据于翎飞所知,这家赌场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,轻易是不会停止运营的。
“你怀孕了,有了程子同的孩子了吗?”于翎飞怒声问: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,你怎么还有脸赖在这里!”
她赶紧拉住这个保姆,问道:“你们家少爷回来吃晚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