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出口，唇瓣已被他封住。
“莱昂，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。
“什么人？”司爷爷惊问。
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“老姑父，老姑父……”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。
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她们乘坐司俊风的车子回到家。
仅仅几秒钟的时间，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：“俊风，瞧我，有眼不识泰山，我说错话了，对嫂子不敬，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一路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，都是妈妈打来的。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严妍轻叹：“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，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。”
祁雪纯观察河边，停泊着十数艘游船。
却见莱昂略微勾唇，并不答话。
又感觉到一丝异样，从未有过的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