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说的？”他问，对小细节很感兴趣。季森卓笑了笑：“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，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。”

于辉怔怔然看着她的身影，嘴里咕哝了一句，谁也没有听清。符媛儿便又接着说：“可是你挣到钱之后，却没了良心，甚至想要通过不法手段得到更多的钱财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她想起来了，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。他就知道她会溜，在这等候多时，真被他守到了猫咪。

“严姐，程总对你说什么了？”朱莉担忧的问，她硬是没看出来，刚才严妍脸上的表情是娇怯。女人们愣了，不明白程奕鸣什么意思。

“这……我替她签字是头一回，完全因为这是程总你的项目啊。”“我看他就是想显摆他那六位数价格的钓竿。”

这时候让他开除小泉也是不行的，一定会引起于翎飞的怀疑。现在想想，她当晚的行为的确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