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“别试图给我洗脑。”陆薄言毫不费力的拆穿苏简安的招数,危险的看着她,“明天开始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叫我。”
秦魏愕然看着洛小夕,又看了看苏亦承,他们身后的卧室开着门,可以看见大床凌乱得不成样子,还有几个靠枕掉在了地上。
他有预感,她就在附近,只是她走的不是下山的路。
但确定的是,沿着下山的路,也许能找到她。
一个小时后,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,她怔了怔,不满的看着苏亦承:“几个意思?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:“三点半了,你要不要起来?”
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么好说话的陆薄言,眨了眨眼睛,怀疑的看着他,似乎在他的唇角看见了一抹诡异的笑。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陆薄言是有这个能力的,但是背后的力量,他一向轻易不动用。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害怕担心了。
说完对上陆薄言危险的目光,她又忍不住心虚,挣扎了一下:“你把腿挪开,重死了。”
他的公寓宽敞却也清冷,洛小夕打量了一圈,和以前没什么差别,一样的没有一点家的味道。
“不能。”
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,遗传自他的父亲。
她低着头赶路,湿透的衣服把身体沁得冰凉,可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