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很服气自己，有那么想抓到江田吗，连做梦也不放过。

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“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，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，”她赶紧转开话题，“说说吧，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
“怎么，钱不够？”程申儿挑眉，“我再给你加倍！”

他摇头，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
阿斯迟疑：“这……这是不是违反规定……”

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

祁雪纯没说什么，转身进了试衣间。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“那天你们为什么说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“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，其实是你放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放得那么隐蔽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那段视频是真的。”

“你确定他是江田？”

又问：“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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