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指指自己，低头看看双手，她的手腕上有住院的腕带。唐甜甜感觉到他手掌的冰凉，冷得让人心惊。

“陆总，穆总。”唐甜甜不等他们开口再问，主动说了，“很抱歉，我看不出他有被人操控的迹象。”康瑞城好像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能有一天站在阳光下，但他答应了。他在黑暗中躲藏惯了，他就是黑暗中的主宰，能在黑夜里为所欲为。

威尔斯看她唇瓣一张一合，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克制的欲望。“你还不说实话？”白唐愤然走上前，“你好好想想，没有康瑞城的指使，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。”

萧芸芸的心里微顿了一顿，是啊，她坐地铁是临时改的主意，要想害她，除非事先就知道她会改线，还是说那个人一直跟着她，准备随时动手？陆薄言眼底稍沉，有一抹冷光，他唇瓣动了动，“归根到底这是精神上的问题，脑子要是出了问题，就该找个医生看看。”

唐甜甜握着筷子去戳碟子里的包子，外面有人进来，是威尔斯的手下。萧芸芸脸上有抹异色，轻拉了拉苏简安的手臂，凑过去小声说，“陪我去一下更衣室。”

唐甜甜松一口气，威尔斯转过视线看向手下，问的不紧不慢，“人找到了吗？”“就上去拿几件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