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婶走后，严妍考虑了好几个小时，最终决定亲自去找一趟程奕鸣。

“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？”

“你看到我和雪纯说话了？”他接着问。

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
程奕鸣略微思索，转身拨通了电话。

管家恨恨咬牙：“少跟我提他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
严妍将它捡起，看清内容之后，她不禁双手一颤。

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

“阿姨，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，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？”她问。

严妍走出电梯，只见程奕鸣的秘书迎了过来。

这时，院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
符媛儿已经从她的眼里读懂了一切，“妍妍，你别为难自己了。”
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
她知道，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
挑选这样一个时候敬酒的……